In an article in this week’s magazine, Daniel Mendelsohn delves into the uses that the hundred-year-old Titanic tragedy has been put to, as myth, parable, morality tale, and even humor, citing a 1999 headline from the Onion: “WORLD’S LARGEST METAPHOR...
在本周杂志的一篇文章中,作者丹尼尔·门德尔松深入研究了改编自有百年历史的泰坦尼克号悲剧的作品,它们成了传说、寓言、道德故事甚至幽默故事,引用1999年讽刺报纸《洋葱》的一条大标题:
“世上最大的隐喻撞上了冰山”
对于我来说,泰坦尼克号持久地给予我们想象力的真正纪念点在于,经过足够时间的酝酿后,喜剧想象悄无声息地与悲剧想象随行。这就是老式悲剧+时间=陈腐喜剧在起作用。1997年,当詹姆斯·卡梅隆罗曼蒂克兼英雄主义的煽情史诗巨作上映时,是时候让《纽约客》的漫画家唐纳德·赖利和杰克·齐格勒揶揄一番了。
(妇女小孩优先。额,我是说上船。)
泰坦尼克号上的浪漫情节、英雄主义和骑士精神本没有错,但它们一点都不好笑。也不可能好笑。卡式幽默的残酷事实是它没有提升人的道德属性,
反而降低了:
下面的雕塑坐落于英格兰的里奇菲尔德,它是为了纪念泰坦尼克号船长爱德华·约翰·史密斯的英勇,船长和船一起沉了下去,这种精神传了下来,就像纪念牌上写的那样“……铭记榜样,一颗伟大的心灵,一条勇敢的生命,一个英雄的逝去……”
正如你看到的,船长的照片是从下往上拍的。没准是因为里奇菲尔德的企鹅对英雄雕塑的尊重并不多于其他地方的企鹅。
亚里士多德曾说过,悲剧要表现出高于普通人的角色,喜剧则表现比普通人还差劲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蠢蛋和懦夫都是喜剧中的定型角色,如果蠢蛋想变得像狮子或者船长那么勇猛,剧情就会变得十分有趣。
成为一名船长
(呃,我可不打算和船同沉,咱能换个主角吗?)
(恭喜你西弗!现在你升为船长了。)
评论